段守正松开她,低头:“什么.......”
岑云舒仰头望着他,刚才麻木的眼神变成了嘲讽:“那天你说程时为了办成这件事,不惜去主动攀附港督。其实我比他要恶劣得多,我就是那种势利的女人。不管是过去,我跟你出去玩,跟你处对象,都是为了钓金龟婿。哪怕是刚才我抱住你,也不过是因为害怕你在我房间受伤,自己会被迁怒。”
要是以前,段守正肯定气得反唇相讥,然后跟岑云舒绝交。
可是现在他却只是笑了笑,表情反而比刚才要轻松多了。
岑云舒:“你应该恨我。你为什么不走?你的自尊呢?”
段守正说:“演得差不多就行了。再说下去,就真的伤感情了。我知道你被情势所逼,我又给不了你需要的东西。所以,就先这样吧。”
岑云舒一愣。像是被狠狠戳中软肋,酸痛无比。又像是被人剥下来衣服看到最丑陋的伤疤又气又羞。
她冷笑:“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感激你的宽容吗?”
段守正:“我知道。我接受这样的你。毕竟我也不是完美的人。要不是我粗枝大叶,也不至于日日跟你在一起都没注意到你的窘迫和无助。程时说得对,爱一个人,要从全盘接受对方开始。不要沉迷在幻觉里。”
“你需要一个能帮你保住地位的人。我需要一个能给我自由和快乐感觉的人。那就各自安好,等强大到能在一起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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