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秦风刚构建起来的幻象，瞬间就被性变给破了。
“没用的，贫僧虽然不是七窍玲珑心，但心境却已经达到般若境，般若诸佛，照见五蕴皆空，一切幻象幻境，都迷惑不了贫僧。”性变双手合十，眼垂微闭。
秦风知道，性变说得轻松，实际上是用他说的话，来抵抗心魔幻象。
说白了，可以理解为自己给自己催眠，让自己相信自己不会受心魔幻象的影响。
能达到五蕴皆空的地步，那就不是人，而是真佛了。
就算是真佛，也未必五蕴皆空。
如果他继续使用心魔幻象，还是可以影响到性变的。
但太麻烦了。
除了心魔幻象，他有的是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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