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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隔着衣料所触及的金属面过于坚硬冰凉,让意识逐渐恢复的虞幸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他微微睁开眼,一抹高亮直直射过来,眼部传来的胀痛让他下意识用手背遮挡在脸前。
炽白的光太过刺眼,虞幸感觉他要瞎了。
“哪个小王八羔子把无影灯对着我脸照啊……”一瞬间就判断出这亮光来自手术用无影灯,虞幸的抱怨声微不可查,他感受了一下身体情况,发现一切正常,也不酸也不痛,于是偏头让过头顶的无影灯坐了起来。
就在他动作间,裤子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咣当”一声,一把手术刀掉落在地。
“……”虞幸拿开手,揉了揉自己发懵的脑袋,静静地环顾四周。
唔。
他似乎正坐在手术台……不,解剖台上。
一些未沾血的纱布、剪刀随意丢在台上,他要是没注意,说不定还会被戳到。
上衣和裤子都是常见的病号服,有点宽松,没有被解开过的痕迹,至于身体,还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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