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线条紧致纤细,两条腿笔直修长,不安的半浮在液体里。
在他身上,纵横交错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流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可他感觉不到疼痛。
他看见外面的人脸上浮现出兴奋,谈话声隐隐传入他耳朵里:
“他醒了。”
“他真是太完美了,我第一次见到契合度这么高的实验体。”
“哈哈哈,他会变成我们手里的杰作,伶人一定会满意的,看吧,他就像一个艺术品”
“一个充满了危险的,暴虐的艺术品!”
他很害怕,拼命往后缩,却挡不住任何一道朝他注视的视线。
他没有,就像剥开了包装的商品,来自灵魂深处的羞耻和难堪让他痛苦,他对外面的人们摇着头。
他不是艺术品,他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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