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楼下,外面的雨势一点也不见小,好在他们的行李箱里都有雨伞,这次不至于再次被淋湿。
四人分别撑开伞,突然看见曲衔青从远处回来,一手撑着一把黑伞,另一手垂在身侧,还拿着一块抹布一样的东西,抹布上有一些暗红的颜色,竟然像是刚刚做了什么。
“你们来了啊。”看到他们,曲衔青脚步一顿,下意识看向自己手里的抹布,然后继续走近,面色如常地说,“是要去食堂吗?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放个东西。”
“等一下,”虞幸叫住她,“这抹布上的血是谁的?”
曲衔青古怪地笑了笑。
大白天的,这笑看得四个男人毛骨悚然,不亚于看到宿管的人头羊毛毡。
“刚在宿舍里,新室友身体不太好,我帮她弄点补品。”
“补品?”虞幸眯了眯眼睛,他多看了曲衔青两眼,然后点头,“去吧,我们早点去食堂。”
拿着血抹布的女孩冲他点点头,窈窕的身材被圣乔尼斯中学的西装短裙校服衬托得凹凸有致。
“不对吧。”赵谋感到窒息,“她怪怪的。”
这句话十几秒前赵一酒刚形容过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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