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吧。”他说。
喜欢看到他人恐惧模样的心理老师已经很不爽了,又听到这么无所谓的语气,目光阴沉:“哪一个?”
“就那个。”
“哪个?”
“那个呀,老师。”虞幸面露不解,“您是不是要抽时间给自己治疗一下听力?”
“这可不是听力的问题。”心理老师隐隐看出这个学生在耍自己,就像刚才和山姆同学一唱一和,说了一大堆没用的信息一样。
“那把小刀,左数第6个。”虞幸终于给她指出了正确的位置,挑选好了心爱的剥皮工具。
心理老师顺着他的话一看,所谓的小刀,是整个墙面上最狰狞也最巨大的一把刀,和一旁的斧头有的一拼。
她冷笑一声,将沉重的刀取了下来,略显柔弱的双臂险些没能将之稳稳拿住。
“勇气可嘉,我感受到了你配合治疗的决心,这让老师很高兴,那么……从哪里开始呢?”她拖着大刀一步一步走来,眼中染上血腥和疯狂的意味。
可原本是为了烘托恐惧氛围而进行的疑问,虞幸却理所当然地反问:“你是心理老师,你怎么能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