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太大了,她掌握不好力度,这一刀划得有些深,虞幸的一侧嘴角被完全切开,血淋淋的皮肉干脆利落地分割开来,不像是微笑小丑了,更像那种裂口……裂口男。
“啊。”
鲜血喷涌而出,虞幸的目光沉了沉,自下而上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心理老师,漆黑的瞳孔里闪过危险的光芒,瞳孔紧缩。
疼确实是真的疼,因为这不仅仅是切开脸部皮肉,还是30倍的痛苦。
可是这里没有别人,就像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样,旁边如果没有大人,孩子哭到岔了气都不会得到一点甜头。
没有人看着虞幸,他也懒得去表现自己的痛苦,生理性的泪光在一瞬间就被逼了回去,反而是有一抹笑意在嘴边浮现。
这样才对嘛。
没有人看见的痛苦,才会使他从痛苦中回想起曾经的狠厉。
心理老师便看见,他没有被割开的那一边嘴角微微翘起。
“老师。你下手好狠啊。”虞幸轻叹着,像是在陈述一个令他十分无奈的事实,又像是一种半真半假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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