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我以为只有宁枫这种无聊的人才会说。”执棋者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伤口在水的治疗下缓缓愈合,他的状态也越来越好。
湿漉漉的发丝贴合在少年的头上,他抱着膝盖坐在桶里,过了一会儿道:“叫我小江。”
“行~小江。”虞幸又凑近了点儿,笑眯眯地问,“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是你下来,不是喻封沉?我本来——还有一大堆计划想和他一起完成的,他不来好可惜~”
小江瞥他一眼。
“来了。”
虞幸:“嗯?”
“喻封沉来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躲着。”应该是力气和精神都有了充足的修复,小江一开始那虚弱十足的感觉已经消失,说话也顺畅起来,“他说底下有认识他的人,所以他不方便正大光明地下来。”
“所以在他被鬼沉树拉住的时候,我们花了一点手段偷偷调换了位置,他跟在被拉下来的我后面,另外找了机会一起过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其中的惊险算是个事。
“也就是说,喻封沉其实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也熟知进入这里的流程。”虞幸摸了摸下巴,“奇怪……明明美术馆那个时候宁枫说你们小队也是第一次来……等等。”
他眨眨眼:“你们从哪儿下来的。”
“葬身海。”小江面不改色地说出了一个虞幸从来没有听过的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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