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握了握拳头。
这也难怪,伶人在大多数时候都像玩一样,对待他人就像对待玩具,根本不正眼去看。
这是因为认知上的差距啊……
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虞幸现在正体会着。
他觉得自己急需,迫切地想,前往地上看看正常人。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随手控制的枝桠不再像之前那样容易误伤,伸出来的粗壮枝条裹挟着他直直地往上冲去,他经过了泥土,经过了这棵已经彻底“死亡”的鬼沉树的其他缝隙,却如鱼得水,就像他吞噬了水鬼释唯后在水中一样。
每一条根系都像是他的延伸,充斥着他的感知,和这些植物只是一种媒介,虞幸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和这些枝条有着明确的分割线,并非一体。
冲了一小段距离,虞幸头皮发疼地停了下来。
他无语地看了一眼在身后纠缠的头发,心想怎么把它们忘了,还真是营养过剩,疯长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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