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这里弥漫的诅咒气息,大约是他下地底之前的200多倍。
也大概是他曾经刚刚在实验室里被改造出来,被枪击而不死的时候,所能掌握的诅咒之力的三十多倍。
狂躁,怨念,从人类身上剥离开的种种负面情绪一股脑的涌进他的脑海。
“还真看得起我,真不怕我没被诅咒撑死,就已经被负面情绪改造成另一种概念上的人类了吗。”虞幸的声音很轻,因为这是喃喃自语。
在这里,没有人能听见他的声音。
就像他一开始那個样子,没有人的感情,对于杀戮和死亡就像眨眼和迈步一样习以为常,甚至开始憎恨。
憎恨伶人,憎恨实现了一切活着的生命,憎恨已经死了却依旧凶厉的那些鬼物,也憎恨自己。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更像在这二者之间挣扎求存的怪物。
指尖的汲取像一个开关,诅咒有了一个进来的途径,便突然飞速朝他涌来。
虞幸哪怕忍疼的功夫再好,对疼痛再习以为常,也还是被这撕裂灵魂一般的痛苦折磨得弓下身体,喉咙里溢出忍耐到极致的呜咽。
谷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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