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虞幸有些感慨。
所以,看着到处拆厂的赵一酒,虞幸忍不住又想去逗一逗。
他很想告诉赵一酒,当初第一眼看到赵一酒的时候,他就觉得赵一酒很特别。
身上带着祭品,一脸冷酷阴郁,像是那种对谁都漠不关心的自闭小哥,又或者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反派角色。
可是短暂的接触,就让虞幸确定这两种想法都不正确。
……
“那你就说说看。”嫌烦的赵一酒最终还是被好奇打败了。
获得了允许的虞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顿时来了劲,他一边旁观着赵一酒用止杀给脑内世界消毒,一边偷偷用诅咒之力把离得有些远的那些小光点卷到附近来,嘴上还说着:
“其实那个时候啊,我就感觉你可能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是个社恐,肯定经历过一些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不公平待遇,然后性格扭曲。”
“但跟你说了几句话之后我就发现,扭曲归扭曲,你还是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你没有被遭遇同化,而是让自己变成了一个……镜子一样的,反射着肮脏,却始终干净的……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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