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虞幸这种据说是活了很久的家伙,不是应该什么都体会过了么,比如带着哪个有好感的女生去电影院……一个人去也行。
哪怕是和男人去电影院玩呢……这个还是算了,似乎没有什么理由,那,对了,那祝嫣呢?
虞幸带孩子的时候没有和小朋友去电影院游乐园这种地方玩吗。
赵一酒感到了一种新奇。
就好像突然之间,他以为只有自己这种从小被当做异类的人才没有做过的事,还有别的人也没有做过。
就连他哥赵谋都和朋友还有调查目标去过电影院呢,有时赵谋回家了,还会将电影院发的小礼物随手抛给他玩,虽然他每一次都把在他看来完全没有用的小礼物扔到空闲抽屉里完全不看。
虞幸却……赵一酒抿唇,甩了甩头。
草。
他在想什么?
去没去过又有什么意义,又能证明什么?他是想把小时候的不甘心分摊到虞幸头上,再自我欺骗自己并没有那么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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