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当小少爷的那段时间确实很闲,天天找伶人玩,给对方画几幅画也正常,只是这一幅的构图方式和他的习惯不一样,或许……
还没等虞幸的思绪偏离到构图上去,刚刚还在远处走廊上跳舞的人影已然近在咫尺。
轻轻柔柔的嗓音透着一股处事沧桑的温和,只穿了戏服,没有化乾旦妆的伶人将手在他面前扬了扬:“阿幸,在想什么?”
“在想这幅画没画完。”虞幸偏头道,“怎么没把你画死啊。”
面前的伶人微微一愣。
而后,性格温软,从来不会争辩什么的戏子似是了然:“阿幸喜欢残缺的美吗?”
“美好的事物倒在血泊中,那时的遗憾和反差的确可以成就一件艺术造诣更高的作品,若是阿幸想画,那便画吧,我不在意的。”
伶人欠了欠身:“我们的小少爷在国外留学过,想来应该并不避讳什么……画吧,阿幸。”
虞幸一阵膈应,又根本不想画画了。
他一言难尽地看向面前的伶人,和有着赵一酒面容的石膏像一样,伶人的脸也很模糊,如同糊上了一层马赛克。
但这对他的认知竟然没有任何的影响,他完全可以透过那层马赛克看见真实的皮相,如果不是专门去注意,他甚至不会感觉到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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