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我——有点压制不住‘它’,你把我打晕,快点!”
他忍耐着,与另一个自己争夺自我。
虞幸根本来不及问什么,对赵一酒的信任占据了完全的上风,毫无迟疑地张开手,摁在了赵一酒额头。
诅咒之力随之笼罩,瞬间让赵一酒失去意识。
人软软的倒下,虞幸将他扶着放到桌椅边倚靠,抹了把他被汗湿的额头,叹了口气,转向伶人:“你今天话有点多,多得不像你。”
或者说从伶人倒掉那杯茶开始,他就觉得伶人有些微妙的不同。
“交易成立,你欠我一个条件。”伶人不答,只提醒了一句,然后道,“带上他吧,我们该出去了。”
“指引我们来的那个老人,是个不喜欢打扰别人聊天的人啊,我们说了这么久,他在外面大概也等累了。”
“门票已经有了归属,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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