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血。”虞幸重复着,伸手去揭赵一酒的绷带,“一点点就行,你不会痛的。”
这种污染不算来势汹汹,赵一酒只是轻微被影响,等意识到虞幸的意图,更是完全清醒过来:“不行!”
他一把攥住虞幸的手腕,以一个堪称果断的擒拿动作反剪住虞幸胳膊,迫使人半跪在雪地里,表情严肃:“你在招惹一种很新的东西,需要血的东西是什么?还有理智吗,虞幸?”
被压制的虞幸实际上并未反抗,就好像他试图得到血的行为并不是想强迫谁一样。
虞幸甚至啧啧两声:“好凶啊,这是怎么了?”
赵一酒:“你不觉得自己处在很奇怪的状态中吗?”
“啊,好像是。”虞幸思索半天,“我好像挺冷的,确实奇怪。”
他低头,恍然大悟:“哦,因为我穿少了。我衣服呢?”
赵一酒:“……”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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