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衡量了一下距离,他刚才可是第一下就摸到了铜像,铜像应该在桌子边缘才对,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瞬移了?
这铜像还挺要面子的,觉得正中央才符合她尊贵的气质。
“你怎么不回我的话?”身后,亦清幽幽问。
虞幸回过头去,看到屋子的地板干干净净,地上放了几个蒲团,但完全没有蛇类的踪影。
什么蛇窝,水声,潮湿的空气,都好像只是他想象出来的东西,是一团迷障中肮脏的幻物,拖着他陷入囫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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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现在站着的地方其实是离门最近的一张桌子了,短短三四米的距离,压根没有十几米。
难道真的只是幻觉?连一点诱因都没有,这地方就能让他毫无察觉地陷入幻境么。
这么想着,虞幸忽然抬手看向虎口处,那里有一个浅浅的印子,是两个并排在一起的血点,如果他看得再晚一点,伤口就要愈合了。
一看到这个小伤,一股酥酥麻麻的感受便在脑子里席卷重来,虞幸甩甩手,意识到——不完全是幻境,而是认知出了问题。
他还是觉得,能篡改认知是真正的恐怖,人的记忆是行为的起因与准则,如果连记忆都可以被随意扭曲,这个人就只能一步一步踏入别人编织的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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