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酒当下敏捷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谁死在床上了?”
“倒是没人。”虞幸看到他平安无事,悄悄松了口气,但井边的血迹就更古怪了。
现在的信息有点杂乱,虞幸问:“你怎么在房顶?”
赵一酒:“……?”
他没回答,反而回了一个疑问的眼神,然后语气平平:“你让我待在房顶警戒的,虞幸,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后半夜失踪,结果一大早就回院子里,好像对那口井很感兴趣。”伶人搭话,表情有些耐人寻味,“阿幸,你就这么想看看被你扔在井里的人?”
我让酒哥警戒?被我……扔在井里的人?
虞幸呼吸急促两分,一股窒息的感觉再次涌现。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昨晚上发生了多少事,他凭什么完全不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