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理清了思路,逐渐从容起来,决定把今晚的记忆交给时间。
那么,就可以专心考虑现在眼前的事情了。
比如这尊铜像究竟代表着什么。
他对赵一酒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昨晚的我不是这个时间线的。」
赵一酒沉默两秒,点点头。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虞幸,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按照对方说的做,是因为那是虞幸,无论是未来的还是过去的,只要是这个人,他就相信对方不会害他。
「这件事情先当做秘密吧,就当没有发生过。」虞幸呼出一口气,「为什么对荒屋的鬼物动手……我以后会给你一个答桉。」
赵一酒摸了摸脖子上缠的绷带,绷带下隐隐散发出的疼痛像是在提醒他昨夜的真实。
但他说:「……不用。」
「嗯?」虞幸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不用给我答桉,我不在乎。」赵一酒放下手,「你做什么都有理由,反正不管在什么时间,我都会按你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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