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扑了满面,带来一股很特别的清冷味道。
他脚下是雪,眼中是雪,放眼望去,有些破旧的绿化带被一层白覆盖,树梢压下,积雪摇摇欲坠,偶尔被抖落,掉在皮肤上很快就化成浅浅水渍。
「很漂亮的镇子呢。」就在虞幸站定,准备把张羽捞到身旁时,一个温和带笑的声音已然近在迟尺。
对方的接近没有脚步声,甚至连气息都难以捕捉,虞幸眼底有一抹惊诧闪过,表面上却十分澹定地转过头,果不其然看见了花宿白。阑
他用一股毫不避讳的、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花宿白的穿着,只见如此寒冷的季节,对方依旧只穿着件薄薄的毛衣,搭了一条浅色休闲裤,装都不装一下。
收回目光,虞幸澹澹道:「一般。」
也不知道是在说镇子,还是在针对花宿白这个人。
花宿白对他的平静表示有些失望,很明显能看到他露出了一种惊吓失败的表情。
不过花老板向来不介意在虞幸这里受挫,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歪了下头,笑容更大:「画家的审美肯定比我这种人更优秀,只要是个能开花店的地方,对我来说就很美。」
虞幸高冷应对。
花宿白:「……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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