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酒道:“没听,那两个其他势力的人说话,没有虞幸试图惹我生气的措辞有趣。”
虞幸从床上坐起来:“我睡着了,一半一半吧,你组织语言重说一下。”
赵谋早料到这个结果:“两分钟后餐厅召集,商量后续行动,去不去?”
“又不是什么关系好的,有聚餐必要么?我不去。”在赵谋的凝视下,虞幸下床倒了杯水喝,“行行行我认真点,他们无非就是分配狩猎范围,人多不利于隐蔽,肯定要分个谁去东南谁去西北之类的,再假装提议实则半强迫地要求某些情报的共享,你去就行了吧,反正有你在破镜吃不了亏。我和酒哥在房间吃,记得帮我们跟黛丝女儿说一声。”
“正好,我们可以看看是不是旅店其他员工来送饭。”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不多时,赵谋抱着外交官的信念出门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虞幸和赵一酒。
“你不告诉他?”赵一酒冷不丁问道。
他指的是虞幸刚才猜测出他还会离开的那件事。
“告诉他你会生我气的,我多伤心。”虞幸笑嘻嘻,随后发现赵一酒没有因为这种级别的调笑露出半点不适,于是无趣地拖长了音,“还是正常的你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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