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施施然坐下后,主动问:“你有什么想和我聊的?”
这毫不客气、一点畏惧也没有的语气,让一众体验师都觉得十分敬佩——嗯,是个狠人!
真好,这个时候就需要狠人!
他们这些不狠的,在后面看戏就好了!
手动狗头。
“两个方面吧,首先是想跟你聊聊……刚才你是怎么打碎玻璃杯的?”琳达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带着纱的帽子遮住了从脖子到面容的白皙,其中没有质疑和试探,好像她真的只是有些疑惑。
“手滑了。”虞幸说。
“嗯?”琳达没有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你是在敷衍我吗?”
虞幸认真地反驳:“不算是,我是在找借口。”
“不必把我想的有多恐怖,就算你当时没有清醒,等到负责人回来,同样会把你们吵醒,我只是希望维持一个安静的,不那么让人头疼的环境而已。”琳达有些遗憾,“我可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呐。”
每个人对脾气好的定义还真是南辕北辙……后面的人和鬼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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