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呀?”
它尾调上扬,仿佛只要虞幸承认,它就要把虞幸撕碎。
可如果不承认,它也未必会信,更未必就不会攻击人,周雪和那一屋子残废就是摆在眼前的例子。
虞幸比纸人稍微高一点,他微微低下头,直视着这张使人心生恐惧的脸,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可不是么,我就是要去参加葬礼,一起?”
纸人对他的邀请无动于衷,嘴巴瞬间咧大,声音里填满了愤怒:“你为什么要参加刘老板的葬礼?”
尖锐的声音刺破耳膜,虞幸脑袋被它叫的隐隐作痛,下一刻,纸人扬起纸手,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就朝虞幸的胸口戳去。
虞幸敏捷地后撤躲开,借机挣脱了纸人禁锢在他肩膀上的手,白衫上仍旧留下了五个细细小小,只有针粗细的破口。
“奇怪……”他注意到这一点,不由得喃喃了一句,几个念头瞬间在脑海中闪过,随后继续躲避着纸人疾风暴雨般的攻击。
纸人的手指尖薄薄的,可现在,脆弱的纸张变成了锋利的利刃,别看它行动时动作奇怪,有种粗制滥造的感觉,实际上在战斗途中非常灵敏。
“撕拉!”
虞幸有心在观众面前保留实力,只发挥了三分之一的格斗技巧,一个没闪过,被纸人抓破了长衫的袖口,顺带蹭掉了一小块左手腕处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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