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虞幸打电话的时候她也看了手机,只是没有注意时间。
不知不觉间,时间似乎过得太快了,快到她想不到自己做过什么事可以将这么大的一处空缺补起来。
“是啊~恭喜你终于意识到了,我们之间的时间产生了差距,而且,这个时间似乎是以我的为准。”虞幸的时间是正常过去的,他手插在口袋里,觉得周围人太多不方便说话,朝一个人少的角落抬了抬下巴,示意去那里说。
但事实上,地铁站根本没有什么能不被听到的地方,两人在npc们面前都需要维护他们所扮演的角色的人设,只能简单谈一谈。
虞幸靠在站点的柱子旁,脸色阴阴沉沉:“她离开前有预兆吗?”
一瞬间赵儒儒还以为虞幸在学赵一酒,过了两秒反应过来,昨晚虞幸跟她说过他的人设,就是这么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
大概……艺术家都性格古怪?
她抛开一瞬间有的没的的想法,回答道:“没有啊,我在她前一个下车,一转身就没了。”
虞幸接受着周围路人的打量,对这些目光习以为常,接着道:“会不会是她根本没下车?”
赵儒儒气乐了:“你当我智障吗。”
没下车和下了车消失之中的差别她算不出来?
“哦。”虞幸也只是随便一说而已,他看看拥挤的地铁站,听着赵儒儒复述她“有多么担心自己的邻居”,听到后来直接不耐烦:“看来地铁站里是找不到了,先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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