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万一伶人发挥自己最擅长的能力,试图用语言动摇赵一酒,让赵一酒坠入堕落线呢……
他会怎么样?
虞幸预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得出一个结论。
他似乎也不会表现出太夸张的情绪,毕竟活这么久,再难接受的事都见过了,何况一个认识不久的赵一酒。
但是终究,有点可惜和不甘心。
然后这点情绪的波动就会为伶人创造教唆他失控的资本。
伶人的手段,虞幸可谓心知肚明。
所以他一接近周雪,没耽误多少时间,就立刻摔碎了白玉,看着白玉上的“伶”字四分五裂,别的不说,还挺舒适。
而在砸碎白玉之前……
“我就不上赶着领锅了,酒哥。”虞幸漆黑的目光偏移些许,“你的身体撑不撑得住,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所以,一旦觉得不行了,立刻跟我说,我会把你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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