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眼睛眯起来,适应了一下周围环境的亮度。
还是昏暗,可似乎和祠堂的昏暗不太一样,起码……这里好像逼仄了很多。
等等……这是哪儿?
石洞的潮湿气扑面而来,头上悬着的钟乳石如同一把把悬在天空的尖刀,水就是从钟乳石的尖角处滴下来的。
封闭的棺椁被他打开,那种无时不刻不再入侵意识的暗示和幻觉停了下来,虞幸头脑清明一瞬,但更意外了。
他就躺了一下佝偻人的床,再起身,怎么就……
来到了一个山洞?
不,也不是山洞,这到底什么地方?
虞幸真觉得有点懵,跟睡蒙了一样,他坐起身,抽出裤子口袋里装的强光手电,随意往周围照了一圈。
这一照,让他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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