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道:“你这是……?”
虞幸拿出画笔和墨水,这次不画油画了,改为水墨画,他的毛笔湿润后,理所当然道:“看不出来吗?我准备画画啊。”
眼镜男人:“……哦。”看出来是看出来了,问题是哪个正常人特么会在这个时候画画啊!
而且,这个叫San的,还真准备了画纸?听过卡洛斯说的话,他还以为San的画筒里只有刀呢。
虞幸闲着也是闲着,他觉得外面的风景还不错,每次一来到这个推演世界,他就特别喜欢画画,可能是因为人物角色的影响吧。
他无视了旁边看热闹的眼镜男人,笔尖勾勒,寥寥几笔画出了一扇陈旧而压抑的大门。
大门开着,外头天由浅灰铺染留白,树影一条条的,纤长尖锐,如同鬼魅一般,透着一股浓浓的阴森和诡谲,画出来比原物更加恐怖。
虞幸几乎没怎么构思,画出来的东西就完全符合他在这个推演世界里“恐怖画家”的身份,上回画的画在离开那片地方时好像被肖雪宸捡起来带出去扔了。
这一次,他决定把画留在祠堂,万一后来者看到了,还能带出去卖个钱。
眼镜男人看着看着看入了迷,等虞幸停下笔,他才惊觉自己已经在原地站了半个多小时没动弹过。
眼镜男往后退一步,身后的人一声痛呼:“我靠你妈耶,踩着老子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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