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迷茫:“更没法解释的是,我的摄像头哪来的?”
他又看向虞幸:“通讯设备反而应该每个人都有,眼镜的尸体上没有麦,还可以说是被拿走了。San,你的麦呢?”
虞幸歪了歪头,后知后觉想起来,他应该是有麦的,可以直接听见诗酒的指令,而不是需要卡洛斯来转述。
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这已经不是诡异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他们记忆里不一样。
诗酒道:“冷静!这太奇怪了,你们在墓里被分开过,如果因此被做了手脚还说得过去,可我在岸上,一直在看监视器,竟然都没有发现摄像头传来画面的主体变了,甚至很自然的和你们继续交流。我好像也被……”
“嘘。”卡洛斯制止了诗酒,他小声道,“诗酒,按照这个情况看来,还有一只鬼,应该在岸上,就在你身边。”
下了墓的人只剩四个,李爷和林都可以信任,尤妮卡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鬼东西,可真正让人忽略的鬼,一定是个“男性”。
卡洛斯道:“说不定,它现在就和你一起看着监视器,甚至想凑近你,听你耳麦里的人在说些什么。”
这话听着跟鬼故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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