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虞幸现在宛若一个老年人,一步一挪地把束缚衣完全脱掉,摸索了一遍电椅上的各个按钮,大致搞清楚了电椅的运作方式。
然后他才走向手推车,拿起遗漏的几张明显不怎么重要的纸,随便看了两眼。
纸上记录了一些超出他知识范畴的数据,看不懂,他直接略过,看向看得懂的字。
大致上就是说,这个病人很危险,很难死。
很难死是什么概念,就是国外恐怖片里那种杀人狂,挨了主角的刀、枪,在火里烧过,依然可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杀主角。
写下观察记录的人很恐惧,纸上说,这个名为幸的病人就是这样,一定要好好管着,一旦放出来,除了其他危险的病人外,整个医院的人都要遭殃。
虞幸:“……”
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
他觉得他很和蔼,只要这些医护人员不来惹他,他也不会主动去找麻烦……当然了,这里的医护人员,估计都是主动攻击怪,看到他就得上来给他送人头。
想当个好人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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