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爸爸死了,我没能实现要看着他直到他闭上眼睛的承诺。他居然被吓死了……是什么让他这么恐惧?如果我今天不去手术,会不会能让他安详的走呢?】
虞幸看到这里,眼中已经浮现出一丝了然。
这些日记的笔迹时而工整时而凌乱,确实出自一人之手,却又有着细微差别。
其中提的最多的就是院长的爸爸,院长的女心理医生,还有院长那位医生朋友,其他人也提了几句,不过一带而过,奇怪的是,每次日记中的医生朋友都是单独出现,好像除了院长之外,就没人和医生朋友有过接触。
他把笔记本给赵一酒,然后问任义:“这个院长是不是也毕业于名校?”
既然任义能在笔记本中找到很确定的答案,那一定是因为任义的信息更多。
“没错。”任义点头,“名校毕业,外科和药物化学双专业博士。”
“他不是专攻外科?”赵一酒刚翻开笔记,闻言对虞幸问了一句。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在重症监护室看到过院长那一小段记忆。
“所以啊,谜题解开了。”虞幸轻笑,看了看躺在房间不省人事的院长,眼中流露出一丝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