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女护士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实打实的笑,以一个毫无疑问的男人声音,缓缓哼唱起来。
“哑巴想说话,所以他成了哑巴~”
“归来的孩子啊,看见爸爸在地上爬~”
“红色的灵魂欢笑着,人头开出花~”
“你呢?你呢?扮演哪个身份啊?”
流畅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沉浸在残忍歌词中。韄
最后一句表示着疑问的歌词,像是本就属于这首歌谣,又像是声音的主人通过女护士的身躯,向怀中的“病人”发出询问。
虞幸一动不动,安静地蹙眉,扮演被疼痛侵蚀的可怜虫。
他觉得“女护士”好像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反应,才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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