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反正已经开始解释了,解释多解释少都没区别,医生坐到了铁床边,一副医患关系和谐,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你可能见过其他家伙的‘象征’?祂们就喜欢把一个分身分离出去,不管是当一个人还是当一个物件,往某个世界一丢就完事儿。”
“‘我’和他们不一样,不管是哪一个世界里存在的‘我’,本质上都没有区别,每一个都是‘我’,只不过身份不同,性格不同,存在的意义也不同。”
虞幸尽管知道对方正在说一些很了不得的秘密,科普得也很正经,但还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都这么多不同了,也能叫没有区别吗!
“但我们的记忆都是一样的。‘我’和其他的‘我’之间的连接,从来没有断过,‘我们’是一体,从来都是。”
医生好像又看出了虞幸的想法,他笑着,贴近坐在铁床上神色不明的虞幸,低喃道:“别分心。因为无论是哪一个‘我’……”
“都可以是【祂】。”
“随时随地。”
最后一个字落得很轻,好像在那一瞬间,医生的语气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虞幸似有所感,悚然看去,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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