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毫无保留地交代了收获,这是她请求同行的代价。
其他人……要说多少,想公开多少,那就不一定了。
就像花宿白,他分明在那个小男孩那里经历了事,可现在,却毫无要具体提起的意思,只草草说了句:“那个小孩和主线没有关系,现在也已经不在了,之后不必考虑他。”鯌
虞幸瞬间听懂:“你把‘人杀了?’”
花宿白五指一合,将掌心的小黄花碾成了粉,微笑道:“是啊。阿幸,恐怕你也不会在这里说起医院的事了吧。”
旁人不懂,花宿白却看得分明,虞幸死了一次。
能让虞幸以死亡为代价得到的情报,绝不会被他轻而易举分享出来。
张羽见队长默认,也沉默相对。
不过他没沉默一会儿,就忍不住道:“阎理迟到七分钟了,我记得他是去打探方府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虞幸转头,隔着厚厚巷壁望向虚空中某一点。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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