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知究竟是什么样存在的“人”如同倒带重播,上演了一出一模一样的戏码,从女人的悲哭到小孩的死去,血色蔓延,冰冷覆盖,再到众人纷纷推开门……
“你们谁偷了我的药!”
与上一轮不同的怒吼吸引了虞幸的注意,他放出枝条蔓延视野,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满脸怒容,在众人对女人进行指责之前站到了中央,通红的双眼将所有人都瞪了一遍。
他左臂有一道巨大的伤口,缠了绷带,澹澹的红色从伤口处晕染出来。
“谁进过我房间了!那是老子给伤口消炎的药,老子伤口感染了!谁偷的!给老子交出来!”
壮汉气得一拳砸向了旁边的墙壁,墙壳都裂了几分。
“铁匠,我好像看见……”人群中有个人犹豫地指向了属于陈润的房间,“你药好像被这间屋子的人拿了。”
壮实的铁匠一听,立刻气势汹汹的朝那边走去,其他人重新进入争抢女人衣物的节奏,只有铁匠出现了偏差。
殊不知屋里的陈润已经吓得心肝胆颤。
他一边抵抗着仿佛要把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冻掉的幻觉,一边在努力地倾听外界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