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她没再说什么撩拨的话,而是伸出手:“别硬撑了,就你那点梳理手段,再给你一小时也理不完一半,让我来吧。”
能把千结象征舌头都给削掉的美杜莎,当然是在场——或者说整个系统内所有推演者当中,最有能力为别人拨正精神力的存在。
只是她凶名赫赫的,扭曲他人的名声远比治疗他人的名声大得多,在过去根本没人敢找她这种忙,生怕眼睛一闭一睁,就成了美人最忠实的拥趸。
虞幸在旁边边吃边看戏。
阎理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关注着这一幕的观众都以为他不会同意时,他才说:“好,那就辛苦你。”
美杜莎勾唇,将手轻柔地覆在了阎理额头。
“但是——”在美杜莎要开始疏导的前一秒,阎理忽然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他轻声道,“别趁机给我下那种暗示。”
主动敞开防备让她对自己的精神做调整,一旦被植入某种认知诱导,就不是之前那么容易被看穿的了。
它甚至能隐藏一辈子。
“哪种暗示?”美杜莎好整以暇,似乎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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