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的。”虞幸眨了眨眼。
赵谋对此并不认同:“这种东西很不稳定,就像阿酒之前总是会被厉鬼意识影响,他也不想这样,但没有办法。”
“你现在认为自己可以,可一旦爆发,你也身不由己。”
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还是那句话,虞幸从来不讲道理。
他和赵谋正坐在一张桌子的两端,以显示这次谈话的严肃性,听赵谋这么说,虞幸嘴角一勾,身体前倾,撑着下巴反问:“这不一样,我就算是再失控,也不会让你们受伤的,你相信我吗?”
他真的变了。
认识这群人之前,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接近他会受伤,所以他倒不如不和任何人建立关系。
他会像个怪物一样,让自己在乎的人被伤害,所以封闭自身,将怪物困在自己的身体里。
可现在他却说,再怎么失控,也不会让在乎的人们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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