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活下来,我儿子还在外界等我。”
“哦,祝你好运,阿姨。”虞幸被寒冷的温度动得打了个哆嗦,又嘀咕,“不是让我接待客人吗,怎么客人还不来……”
话题撤回推演本身。
女人又开始紧张了。
就在这时,从后厨的方向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那叫声明显属于一个男人,只听男人发出了几声听不真切的求饶,随后叫声一停,就寂静了下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女人额头渗出冷汗,凝成一颗水珠,顺着柔和的脸颊滑落。
虞幸面上强壮镇定,但身体一软,果冻一样把重量压在了收银台上,站都站不稳。
他们同时听到了若隐若现的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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