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必要,他们不会在明显不安全的情况下暴露自己是走镖的。
“如此,辛苦各位爷了,妾身给各位爷倒些水喝。”白衣女说完,咯咯笑了,媚眼如丝地端详着虞幸,“这位爷好俊俏,也是打手?”
虞幸绕过她,往四条木凳上正对着木屋的那一条一坐:“是啊,看谁不爽就打谁。”
“爷说笑了。”白衣女轻飘飘地带过这个话题,转身打开了木屋的门,碍于她的身体,那些投向屋里的视线都没能发现什么。
女子似乎是进屋倒水去了,倒霉蛋赶紧跑道虞幸身旁,紧张地问:“头儿你看,她、她是那什么吗?”
镖师们竖起耳朵。
“不然呢?你家女眷大半夜在树林里看月亮?”虞幸不客气地说。
“那咋办!是不是她害我们走不出去的?”另一个镖师顾不得对虞幸的畏惧,他更怕鬼,瑟瑟发抖,“头儿,怎么——”
“爷在说妾身什么呀?”
阴阴的声音在离得很近的地方响起,冰冷的气质几乎喷在了虞幸的后颈上,一只冰凉的手往他肩膀上一搭。
镖师们骤然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虞幸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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