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算了,任务又没要求他保护下属,这些不知道被总镖头灌输过什么信息的异心下属死了也没事,大不了他一个人把货送到。
小屋外瞬间只剩下虞幸一人。
那白衣女的手还搭在他肩上,冰凉的脸就在脖颈旁边,细长的发丝有意无意地垂落,甚至有几根飘进了虞幸的衣襟里。
他从始至终的淡定,终于引起了白衣女的注意。
她娇笑道:“爷,你的同伴怎么走了,独留你一个人?”
虞幸:“他们尿急。”
白衣女似乎觉得很幽默,直起身子,从虞幸身后绕到身侧。
这时,虞幸才看见她另一只手上还真捧了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只茶壶,和几只配套的茶杯。
咚得一声,装满水的茶壶被放上桌,白衣女自己在虞幸右侧的木凳上坐了下来,不无可惜地说:“妾身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多人,却只留下来一个。”
她为虞幸斟茶,咕噜噜的水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尤为突兀。
“给,爷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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