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问:“我们不吃顿热的再走吗?”
虞幸冷飕飕地嘲讽:“睡了就吃吃了就睡,我养你们还不如养头猪,起码猪还能杀了吃肉。”
于是没人有异议了。
赵一酒从这态度里找回了心理平衡,用活动范围有限的胳膊肘捣了捣虞幸:“原来你还是个镖头,喂,考不考虑放了我,我替你们看着货。”
虞幸虽然不生气了,但是并不松口:“不需要,你就老老实实等着被卖吧。”
赵儒儒也道:“要是放了你,你把我掳走了怎么办。”
“呵。”赵一酒便没再争取。
他貌似接受了即将被买卖的现实,吃完饼后就这么靠在身后坚硬的货物上,看着走镖队伍收好营帐,喂好马,整理了一下就沿着小路继续往风头镇的方向走。
今日阳光正好,镖队快速前进了几公里,太阳落在头顶,空气隐隐开始燥热。
屁股下的板车不断被路上的石子颠簸震荡,赵一酒一边用余光打量道路两侧的树林,一边望着队伍最前方领路的高马尾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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