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谋道:“我总觉得事情古怪,还想再看看。”
赵盏耸了耸肩,表情甚至挺轻松:“我在思考现在的局面,寿衣,铜钱,甚至是棺材,当真就没有替代品了么?我们必须牺牲考虑的时间,在需要争夺物品的紧迫感中,这么草率的作出决定?”
他用一种看似嘀咕,实则几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不觉得这像是在逼迫我们快点动手么?”
虽然三人各自处于不同立场不同阵营,但很显然,他们知道,他们此时的想法是一样的。
在场什么都没干的还有一个任义。
三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任义听到了他们的话,试探地往前走了几步,用一股有些茫然的语气道:“什么?抱歉,我看不见,没法一个人做完那些。谁能告诉我,尸体放哪儿了?”
十分弱势的语气配合上他面瘫的脸部表情,有一种不走心的敷衍感。
赵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就装吧,就你小子心眼贼多。
他不欲和任义飙戏,见所有正在清洗尸体的人竟然都没出事,便也往中庭的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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