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儒儒吞了口唾沫,默默往赵一酒那儿挪了挪,赵一酒却站了起来,似乎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抓卧底戏码很感兴趣。
“不装了?”虞幸凉凉地望着杂役头上洇出的鲜血,看着深红色浸透木板,将木头染红。
杂役头破了,自知打不过他,干脆不再挣扎,歪在板车上哼哼。
虞幸道:“不说的话,我自己猜吧。总镖头许了你们走镖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银?还是用你们的家里人做了威胁?你是总镖头的忠实走狗,所以被派来当眼睛,盯着他们完成自己该做的事。”
杂役还在哼哼,假装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不远处的三个镖师却急了——这次是真急了。
其中一个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哼,不觉得你们演得太过了吗,我很难相信,堂堂游龙镖局,还真能找出这么多吃干饭的混子。”虞幸嘲讽道,“不听指挥,胆小如鼠,能力极差,头脑弱智。”
“我宁愿相信你们是故意的。”
镖师们的脸部肌肉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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