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假装犹豫片刻。
赵一酒见状把枝条丢进了火堆里:“要我说,管他什么协议不协议,你拆开看看又不会有人知道。”
“行,明天掀开看看。”虞幸没有作死地决定晚上违背规定。
他才不会像恐惧片里的弱智一样,非要把危险的事攒在晚上做,给鬼物可乘之机……如果是平时为了刺激他还真就会刻意为之,可现在在这具普通人类的身躯里,他已经又困又累了。
又过了一会儿,虞幸去扎营帐。
这次他扎的是大一些的那个,没了心怀鬼胎的镖师们,他并不介意和赵一酒以及赵儒儒住在同一个营帐里,这样更方便,而且更安全。
他一走,还待在火堆旁的赵一酒和赵儒儒就微妙了起来。
赵儒儒缓缓挪到了赵一酒身侧,表面关心:“犬神,你手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实际上悄悄动了动鼻子,试图从赵一酒身上闻到白天闻到的香灰味。
目前只有赵一酒像个漏了陷的汤圆,如果说谁能印证赵儒儒心中的猜测,那就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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