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全诈?”赵一酒认得这里,在一部分推演者选择给尸体“洗秽”后,还剩下五具尸体没被动过。
现在一数,依旧老实躺在这里的尸体,正正好好五具。
“所以,诈尸的全是被人洗过的尸体?”虞幸歪了歪头。
“是倒是,但也有可能是寿衣的问题?”赵一酒说完就自己否定了,中院寿衣可不止剩下一件,刚才他们遇到的尸鬼也并未穿衣服,所以寿衣不是诈尸的必要条件。
“好吧,就是洗过的尸体。”
话说到这份上,谁还不知道问题出在“水”上。
义庄空气里的潮湿、白玉棺周围土地的潮湿,以及尸体溺水的死状,无一不与水有关,恐怕当推演者打了井水碰上尸体时,就注定会引动尸体的煞气!
老者果然是故意让他们犯忌讳。
“出去看看。”虞幸快步来到义庄大门边。
这扇门此时也虚掩着,留出了一条一人宽的缝隙。
他推门而出,却见门外与他来时全然不同,只有一条笔直大道,一个弯都不带拐地连接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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