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谋耸肩。
研究院这一年多里也经历了许多震荡,推演强度和频率一再升高,许多专注于情报的文职人员都被打了个猝不及防。
不仅是需要分析的情报量大幅增加,他们本人在推演中遇险的概率也增大了,比如曾莱,之前差点死在一场推演中,听说任义和曾莱绑定了某种能监测生命信号的祭品,发现曾莱情况不妙,任义硬是用绝望级的特权跟系统做了交易,中途进入那场推演中去救人。
因为那场推演不是直播推演,所以消息虽然传了出来,但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
能确定的是,从那场推演里出来以后,曾莱靠观看直播推演的方法休息了很久,似乎身体出了某种问题,而任义则又加快了自身的推演频率,在各个推演世界里寻找解答。
对外,任义和曾莱的性格似乎都没什么变化,曾莱还是那个乍一看阳光开朗,实际上缜密心细的赌徒。
但是赵谋的感觉是——他们似乎都变得偏执了,好像言行之外有着一种更深的目的性。
不过别人的事情他也不想过多评价,这只是情报收集的必要罢了,尤其是在直播间里,赵谋没办法和虞幸说太多。
“啊,随便吧,海妖还没醒?”
任义一醒,医馆中还沉睡着的推演者就只剩下海妖了,虞幸有些好奇地走到海妖的床铺边,拉开帘子往里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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