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一切都如此正常,简直有点不正常了。
虞幸转了几圈,锁定了几个目标。
他的身高也很令人瞩目,与聂朗不同的是,只要他想,就能使自己看上去亲和有礼,别人看见他只会感叹“真是个俊秀郎君,不知从哪里来?”而不是“他娘的这人不会砸我铺子吧”。
所以,尽管有许多人注意到了他,但他并没有引起太多警觉。
他因此探听到了好几个和“封老爷大寿”有关的人。
首先是酒楼掌柜,酒楼里有几个人谈到大寿时,掌柜的得意洋洋炫耀道:“我家老板也收到请帖了,提前两周就准备好了寿礼!”
其次是典当行老板,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大概是来店中查账的,掌柜把账本交给他后,中年老板不急着查看,反而打量着店里一件古董花瓶,喃喃道:“原先准备的寿礼略微廉价,新收的花瓶倒是不错,得改改礼单了。”
诸如此类,光是虞幸偷听到的,就有五家之多。
任义单独从街尾逛完,和虞幸汇合后确认道:“这地方表面看起来没问题,实际上怪得很,这些人,尤其是富商,似乎都对封老爷有一种过分的敬重,我刚才看到一个把家财散光为封老爷博美名的,简直是狂热。”
“是啊。”虞幸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瞄准了食肆,拉着任义就进去了。
他怀里揣着一包碎银子——这是镖头随身携带的盘缠,不多不少,但吃上几顿好的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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