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番话的时候,鬼酒的气息削弱不少,竟有了几份平常的赵一酒的样子。
就好像厉鬼那部分人格不想参与这个话题,可耻地逃跑了,让话更少、情绪也更内敛的自己出来顶事儿。
当然,没有真的转变过去,水下污染太强,赵一酒本身不好抵抗,只有靠着鬼酒更接近鬼物的“堕落线”推演者身份,才能在业江里自如行动,同时维持对他们的“疯狂”暗示。
不然几个没了章鱼腿的人在这种脏水下可呼吸不了。
听到答案,赵谋有点心疼,虞幸则微怔了刹那。
赵一酒、鬼酒,无论哪个他,恐惧的都是唯一的哥哥死掉了这件事。
还有……他还恐惧着虞幸消失,一去不复返?
就像他曾经失踪一年那样?
虞幸不剩多少的良心稍稍愧疚了一下,但他和赵谋很默契地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做出什么安慰,而是用十分正常的语气进行分析:“犬神族的打扮,江祟应该可以定位到每个人内心的恐惧点。”
海妖最近遇见过最恐怖的事就是差点被泥像吞掉,那确确实实是一次濒临死亡的体验。
至于虞幸……如果说第一个场景中队友被鬼物调换还算是普遍意义上所有人都会害怕的东西,那第二个场景,确确实实就是他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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