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清楚出门时阿酒的反常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心里隐隐不安。
因此他加快了脚步,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县城另一边的书局,和书局老板讨价还价了一通,太阳还没爬上头顶就拿着得来的银两归家了。
家门口静静的,左邻右舍一如既往的存在感轻微,赵谋忽然想到,距离上一次看见邻居,好像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
真是奇怪,难道邻居已经搬走了?
心里嘀嘀咕咕,赵谋却没有萌生去邻居家看一看的念头,因为他和阿酒刚搬过来时,左右邻居对他们都不是很友善。
有背地里讥笑他像貌堂堂却无家室,是不是那里有问题的;也有知晓他经历,嘲讽他像个乞丐的;最过分的是自以为理解他,说他弟弟不如死了好,活着就是个累赘的。
赵谋早就放弃维护邻里关系了。
刚好阿酒见不得生人,他们兄弟两人自己过自己的,也不碍着谁。
想着这些,赵谋推开了家门。
往常这个时候,阿酒都会把头发梳好,衣服洗干净,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还会趁周围没人时侍弄一下门外的小菜地,然后拿着没人要的木头雕刻些小玩意。
这是阿酒唯一的爱好,而且雕得相当不错,赵谋有时候也会把木雕拿出去卖,尽管因为原材料太烂导致木雕卖得很廉价,但也是一点小小的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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