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谋吐出一口气,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迫感,做贼似的回了屋。
说起阿酒……他的木雕和邻居尸体嘴里的木屑一定有所关联,但又不仅仅是阿酒杀人这么简单。
阿酒他……是怎么把邻居变成那个样子的呢?
赵谋意外于自己对亲弟弟杀人这件事盖棺定论得如此之快,他在黑暗里看向木床,阿酒正背对着他熟睡,姿势和他出门时没有区别。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躺平,开始回忆阿酒从小到大究竟有没有经历过其他不对劲的事。
印象里,就是阿酒那次严重的发烧烧坏了脑袋……之后就成了现在这种阴森森的样子。
嘎吱。
木床忽然响了一声。
赵谋的心瞬间漏了一拍,他感觉到阿酒翻了个身,现在是正对着他了。
下一秒,一条冰冷的胳膊搭上赵谋胸口,接下来是一道阴冷的呼吸,阿酒清醒而不带一丝睡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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