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依旧是个人形。
阿酒把手摊开,让半成品木雕躺平在掌中,他回答:“雕我自己。”
“……”昨晚已经见识过被他雕刻的邻居是什么下场,听见阿酒说雕自己,赵谋的心脏重重漏了一拍。
“……为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艰涩。
“因为。”阿酒阴郁的目光直直看向他,近乎水色的薄唇勾起一个短暂的笑容,“我雕了哥的,但是不见了。”
“哥,你的雕像去哪儿了?”
比赵谋壮实不少的男人无声站了起来,手里的刻刀闪过冰冷的寒芒,赵谋一个错眼,好像看到了刻刀滴血的幻觉。
阿酒的眼睛不知何时红得发黑,他微微低头,眼睛却向上直视赵谋。
他歪了歪头,说:“哥,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杀你了,所以把木雕偷走了。”
“我雕了好久的,还给我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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