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想着这些,虞幸表面上还是一颗不动声色的树,没有去抢卡洛斯在事务所的话语权,只静静地旁听着。
卡洛斯和芙奈尔夫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过了一会儿,后续的委托节奏敲定。
芙奈尔夫人轻轻放下茶杯,瓷器与木质茶几接触发出清脆的轻响,她湛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随即被完美的社交笑容所取代。
“对了,两位先生,”她的声音依旧悦耳,却多了几分务实,“明晚在镇上的‘流光画廊’将举办一场重要的画展开幕晚宴。想必你们也知道,近来镇上不太平,许多社交活动都取消了,这是少数几场经过多方考量、最终确定照常举行的盛会,届时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都会出席。”
她纤细的手指优雅地交迭在膝上,目光在卡洛斯和虞幸之间流转,最终更多地落在了虞幸身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欣赏与恳求的神情。
“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有些冒昧,但……我需要一位保镖,来保证我在夜间行动的安全。而卡洛斯先生正在为我调查一些私事,这件事在圈子里并非秘密,”她说到这里,微微苦笑了一下,显得坦诚又有些无奈,“如果他明晚作为我的男伴出席,难免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关注和闲言碎语,这并非我所愿。”
她的目光重新变得明亮而真诚,看向虞幸:“而虞幸先生您……您是初来乍到,面孔生,气质又如此非凡。如果您愿意以我的临时保镖兼男伴的身份陪同我出席,既能确保我的安全,也能最大限度地避免那些无谓的猜测。”
毕竟调查员身份崇高,总是做着最危险的工作,很少有蠢货会在私下里把调查员也塑造成一个容易被美色蛊惑的人,如果有,参与谈话的其他人大概都会默默远离他,省得哪天蠢货得罪了调查员,大家都会遇到麻烦。
“当然,我绝不会让您白白辛苦。”芙奈尔夫人补充道。
她再次从手包中取出一个丝绒钱袋,轻轻放在之前那袋金镑旁边,看形状,大概有一半是纸币,另一半是金币,推动时发出沉甸甸的悦耳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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